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，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
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祁雪纯咬唇，司俊风在干什么，跟他们称兄道弟，垂首求和？

她伸手便抓住他手臂，其实是想跟他练练，这才瞧见程申儿原来站在他对面。
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，有司云的日记，她与蒋文的书信，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，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
大家都来到了公司机要室里。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另一件，整个裙摆被划烂。

“您再想想。”祁雪纯坚信他能想起来。

祁雪纯答应一声，“你还想说什么？”

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长辈们都笑眯眯的看着两人。